样,轻声道:“您这样看着我作甚?莫不是不认得我了?您再瞧瞧,我是谁哩。”
这眉这眼,这说话时骄矜的神态,仿佛是阿嫮重生,乾元帝心口疼得喘不上气,两耳隆隆作响,身子也摇摇晃晃起来,待要喊人进来,口张了张,却是提不起气来。
玉娘看着乾元帝站立不稳,又逼近一步,与乾元帝贴面站着,用轻得乾元帝倾注全部精神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:“您知道每回和您做那事时,我想的是什么吗?”玉娘抬手摸在乾元帝项边的脉博上,“在这里扎上一簪子,您可就活不成了。”话音才落,还不待玉娘抽身后退,乾元帝已轰然倒了下来,将她压倒在地。
阿嫮起先以为乾元帝是气得疯了要将她掐死,乾元帝却是一动不动,玉娘大了胆子侧过头去瞧了眼乾元帝,却看他双眼紧闭,脸上白得纸一般,连着双唇也没了颜色,仿佛是死了一般。玉娘心头猛地一缩,也不知是甚滋味,顿了顿慢慢地探出手去在乾元帝鼻下一试,倒还有些许呼吸,心上一时天人交战,是唤人还是不唤。正在玉娘踌躇时,就听着门外金盛道:“圣上,殿下,太子殿下求见。”
玉娘闭了闭眼,再张开时,已是满眼的泪,带了哭声道:“元哥儿,元哥儿快宣御医,你爹爹摔了。”她声气并不响亮,因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