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吃了几口,就听着赵王景宁求见,便道:“宣。”自家自顾又用了块马蹄糕,喝了几口蜜水,就看着景宁脚步匆匆地进来。
景宁原是怕谢怀德叫芮御史参了之后玉娘不喜欢,这才匆匆赶来,不想看着景晟也在。从前景晟便是太子,在两个兄长面前也少摆储君架势,只以弟兄相称。可如今景晟已是皇帝,自不能再以兄弟论,且景宁原本就是个安分守礼的,就要以君臣礼参见景晟。
景晟笑道:“在母后这里,不讲这些。”说了使金盛将景宁扶起,又指着自家对面道:“你坐,母后这里的马蹄糕做得好,我记得你以前爱吃哩。”
景宁谢了坐,方斜签了身子在景晟下手坐了,掂了块马蹄糕来用,早有宫人又取了杯子来,与景宁斟了盏蜜水。
景晟看着景宁用了块糕,又喝了半盏蜜水方问:“五哥,你瞧今儿那芮御史是自家的主意,只为求名,还是受了人主使?”
景宁听见景晟这句,将手上茶盏搁在茶几上,脸上有些红,轻声细气地道:“圣上,臣,臣以为芮御史起先是为个名。从来为官的,虽有一心为民的,可也有不少贪官哩,或是贪财,譬如那个梅佳;也有贪权的,从前的护国公便是,只在您出生前他就因罪被诛了;也有贪名的,眼前这个就是。只臣以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