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以折辱是实,并不敢辩,只是若无宋大人首肯,妾又哪里来的胆子与人手将夫人撵去后院呢?宋大人你说可是?”
宋朗叫江莺儿这几句气得脸上通红,待要来踢打一番,又有大理寺少卿与芮御史看着,不好轻举妄动,只得紧咬牙关强自忍耐。不想江莺儿笑眯眯地又道:“这都是小节,妾送一份大功劳与两位大人,宋大人身上还有桩要命的案子哩。两位大人凭着那案,必能加官进爵。
”
江莺儿这话出了口,宋朗原本气得通红的脸上顿时变做铁青,怒道:“贱人!你莫要胡乱攀扯!”却是叫江莺儿这几句,勾引得他想起从前的事来:江莺儿得着他喜欢,凭的不止是花容月貌,还有床第之间的内媚,常叫宋朗十分**。神魂飘荡之间宋朗也脱口说了几桩要紧的事儿与这小贱人知道,虽事后有些后悔,可转念一想,这贱人也出不得门,这些事儿她也无处说去,这才放心。只不知这个贱人这会子提的是哪件。
还不待宋朗想明白,江莺儿已开了口:“这是从前他说与妾知道的,道他有钱着呢,不能叫妾吃苦。妾只不信,他便与妾道与个姓高的将军在盐上有些路子哩。”
江莺儿这话出了口,宋朗已是站立不稳跌在地上,便是蠢钝如芮御史看着宋朗这般,也知道江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