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晟虽已有了些帝王风范,实是年纪还小,先是为着自家母后病情焦急;再有在他心中圣明的父皇竟是明知臣下有冤依旧灭了他满门,已是受了些刺激;这会子先听着母后甦醒,方觉大喜时再叫母后已认不得人一激,哪里还扛得住,双泪交流而下,已顾不得上肩舆,转身往椒房殿奔去,混忘了赵腾还跪在殿中。
赵腾将金盛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再看景晟这副模样,竟是默默地笑了两声:阿嫮,阿嫮,你当真了得,连着自家儿子也一些儿不怜悯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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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文胜听着有茶行叫官府查封,心上就是一跳,因看路旁战着个老汉,约莫五十来岁年纪,生得面善,便上前唱了个喏,请教道:“老伯,请教是哪家茶行叫官府查封了?”那老汉将郝文胜觑了眼,见郝文胜衣裳整洁,面上带些笑容,倒也有些好感,捻了颌下花白胡须道:“叫个甚古怪名字,绕口地很,你问这个作甚?”郝文胜忙笑道:“我是外地的客商,要买茶回乡哩,也不知是不是我前日看的那家。”
老汉哦了声,又将郝文胜上下打量了回,问道:“你瞧得是哪个?”郝文胜便将名字说了,老汉口中将名字念了两回,一拍手道:“竟陵子,就是这个!”
郝文胜听着这句,脸上禁不住要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