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目瞪口呆地瞧着自家儿子,恨不能上去打上几掌:景晟虽是少年登基,可为人老练精明,全不象个十岁出头的孩子:原本虽然徐清言语冒失,到底也算得无心之过,小惩大诫也就过了,偏要他自作聪明,做这些手脚来哄人!如今可怎么好!
可景晟才说了那几句话,高贵太妃只得怕景晟以为她也是做样儿,只得婉转求肯道:“都是他们糊涂,圣上要怎么罚也是应该的,妾并不敢为逆子求情,只是千万别惊动了太后,不然连着我也无地自容了。”
高贵太妃从前能得着乾元帝喜欢,固然是因着乾元帝十分不喜当时的原配嫡妻,颇有故意抬举的意思在,更是高贵太妃会得看人眼色,知道甚能做甚不能说,不然也不能在阿嫮得着乾元帝喜爱之后,果断地偃旗息鼓保得下半世安宁,是以这番话听着虽是一个字也不曾为景淳徐清求肯,倒是恳切得很,便是景晟心怀恼怒,听着这样的话也不好发作。
景淳本以为自家母妃能为他求几句情,不想听着这句,虽知自家母妃也是无可奈何,到底心上灰冷,低了头不敢出声。倒是徐清看着自家连累婆母夫婿至此,后悔得几欲呕血。
这时御医也叫阿嫮勒逼了番,只得出来禀告,先是背了一回医书,直将阿嫮那口血说成往日受的亏,今日受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