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晴晴头一昂,气势万千地道:“怕什么,本来就是她理亏,她就算再敢弄什么鬼,我们还怕她不成?”
范夫人看到她这个模样就头痛:这个女儿的优点和缺点一样明显,模样好,品行佳,孝顺长辈,友爱兄妹,女工之类的也勉强拿得出手,就是性子太直,脾气太莽撞,马上要出嫁的人了,总是让自己提心吊胆的,生怕她什么时候就闯了祸。
陈萦是郡王府的县主,身份上天然就有优势。这一次,若不是瑟瑟拿到了荷包,逼得对方不得不承认做了错事,她们还未必能讨得公道。
周老太君也道:“人家要欺上来,我们也只有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总不能看着我们家的孩子吃亏。”
得,老的也是一样的硬脾气。
范夫人无奈道:“娘,我们自然不能看着瑟瑟吃亏。只是,淮安郡王府势大,该怎么应对,总要好好合计合计。”她叹气道,“当初要是有办法留下那个荷包就好了。”荷包是陈萦害人最要紧的证据,有荷包便是有把柄在手,淮安郡王府怎么都该有些顾忌。
然而她也清楚,当时那个情况,她们姐妹两个势单力薄,父兄实力与淮安郡王府更是差之甚远,即便硬和陈萦对上,也压根儿没有任何胜算。她们是必然保不住荷包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