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臻真把挂在墙上充作装饰用的宝剑取下,拔剑出窍,手指在锋刃处轻轻拂过,剑身反射的烛光给苏臻真平添一抹肃杀气息。
苏知府看呆了,在苏臻真拿信和宝剑离开后,自问又似询问,“她是我们的真儿?”
“当然是。”
苏王氏确定的点头,“逸哥怀疑真儿?”
她蹲下身来,为丈夫放下挽起的裤腿,柔声道:“真诚,果断,聪慧,坚韧,自信,璀璨如明珠……真儿如同我们希望的一样。”
即便苏臻真成长过快,真正疼爱苏臻真的父母也不会怀疑她。
无论再怎么变,苏臻真都是他们最疼的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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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潮州的路程不近,快马加鞭的话需要一昼夜,此时不仅是夜晚,又下雨,道路泥泞,苏臻真领着不多的两名随从纵马赶路。
疾驰的马匹使得蓑衣被劲风刮起起不到挡雨的作用。
苏臻真的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湿透,湿漉漉的衣裙贴附在身上冰冷难受,一向注重享受的苏臻真自从遇见他之后,就没再受过苦了,此时苏臻真根本不会计较这些,快点,再快点。
她手中的马鞭频繁的落下,骏马吃痛,四蹄飞快的在泥泞的官道上疾驰。
即便有苏知府坐镇堤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