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侯对刘氏确实有几分真心。
柳氏在旁看着,又气又恼,多次的教训告诉她,比口才,比装腔作势,她完败于刘氏。
可今儿这么好的机会,再让刘氏和她的儿子脱身,简直是天理不容。
于是,柳氏上前高高抬起手臂,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,打了刘氏一记耳光,并抓住刘氏的发髻,使劲晃晃着,如同泼妇打架骂街,手脚并用,细长的指甲也化作利器。
“我打死这个贱人!管不好儿子,管不好后宅,让苏逊贱种弄出个更下贱的东西出来,把水性杨花的侄女嫁给苏迈……呸,骂你都嫌脏了我嘴。”
一口粘痰正好啐到刘氏的脸上,刘氏一愣,意识到脸上沾得是何物后,一阵阵的恶心,死命的推开柳氏,“泼妇,你住口!”
什么清高,什么贤惠,什么善良,什么低调忍让,在这一刻刘氏完全装不下去了。
从来她就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,方才不反抗只是想让永安侯心疼,证明她同鄙俗的柳氏有着本质的不同。
然而当侮辱降临时,刘氏的心里承受能力未必有想得强。
“你敢骂我?死贱人,做错了事,纵容侄女和儿子通奸,还敢骂我婆妇?我就是再不好,也把逸儿养得好好的,谁不说我的逸儿是人品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