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太子再次遭受茶水的洗礼,这回是热茶,他头上除了茶叶末外,额头还被热茶烫出红疹子。
“父皇!”
“别叫朕!”
明景帝甩开太子拉扯的龙袍,面沉如水,眸子闪烁阴霾,“良梯仅次于太子妃,将来你若登上皇位,良梯就得封贵妃。你竟然连这点都想不到?苏逊偷了弟媳,品行败坏,你是不知道?还是被美□□惑,忘了礼义廉耻?!”
最后那句话太重了,这话若是传出去,太子定是声望大跌。
没有人会辅佐沉迷美色的太子,更不会有人看得上没有礼义廉耻的储君。
明景帝失望的摇头:“你变得朕都不敢认了,太子,你还是朕养大的?朕从小教过你的话,你都给忘了。”
不仅苏逊名声太坏,整个苏家,明景帝也只看得起当年敢带着母亲远走的苏逸一人。
其余苏家人在明景帝看来都是一群品行败坏的废物。
“父皇,苏臻萱忠烈孝顺,是她治好父皇的头疾,她往日品行端庄,贤孝敏慧,您不能因苏逊就否定苏臻萱。苏逊做得错事,她并不知情。”
如今太子只能硬着头皮为苏臻萱辩白,明景帝最不喜反复无常的人。
即便他说错了,也要错到底。
明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