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那先说话的一人又道,“输了便耍赖,你这人真没劲。”
接着那女子,发出’嘘’的一声,轻声道,“你瞧她是不是要醒了,可不能让她瞧见我俩,不然给乔大叔知道,非吊着打我们屁股。”
那女子的话音落下,戚梧桐猛地回过劲,咻地从床上坐起,掌风唰的击出,登时纱帐扬起,再是啪嗒几声响,房中景象甚是狼藉,只是不见一人,旁人慌慌张张的赶来,见戚梧桐眼中仍闪动着杀气,纷纷露出迟疑之色,殷红鸾与独孤十三留在门口,黄莺上前问道,“有人来过?”
戚梧桐脑袋发胀,双耳还有些嗡鸣,从纱帐后探出脑袋,屋中除了被她方才打翻的长案花瓶却也无其他之物,暗想自己怕是发梦,但稍动伤臂又觉并无先前那般疼痛,细细查看,发现伤口上留着些气味古怪的药粉,对黄莺道,“莺姐方才来给我换药?”
黄莺轻轻拉开戚梧桐肩头的布条,上头确实多了些新药粉,她用指间沾了沾,嗅了嗅,问道,“看清来人?”
戚梧桐仔细回想,方才那一男一女那声音听着有些许稚气,该是年纪不大的童子才是,一男一女的童子,戚梧桐沉下气息,说身子疲乏,想再睡睡,黄莺也不好再问,只是惊奇,戚梧桐伤患上的药粉,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