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纪,裴霈泽学会了妥协和退让,他逼迫自己快速成长起来,变得世故狡猾,允许他放纵的时间所剩不多,但裴霈泽并不后悔。他想在最后一段享受轻狂的年纪里,带胡洛北感受另一种为之疯狂的追求与快乐。
“感觉好点了吗?”裴霈泽开口:“刚才那个大个子——”
他边说边观察着胡洛北的情绪:“他是隔壁狼人杀分部的队员,我们都叫他阿葵,是小葵花的那个葵哦。是不是很少女心?你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,肌肉隆起,那是他们战队需求必须有个身强体壮的狼人。那家伙喜欢毛茸茸的东西,垂涎我们家三条傻狗很久了。那狗不是最喜欢你么?一天到晚围着你打转,他靠过来其实是想撸一把我们家狗子。我还记得有次狗不理他,他一个人蹲在墙角和朵发了霉的蘑菇似的。”
每一次,裴霈泽都慢慢引导着胡洛北消除对某一类人的特定恐惧,他不在乎胡洛北的“病”,但他不希望在往后漫长的岁月里,始终有一些人成为盘旋在胡洛北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到达烤乳猪店的时候,胡洛北已经完全稳定下来。再看阿葵,胡洛北告诉自己:他不可怕,他只是个喜欢毛茸茸的普通人。身高达到一米九的小伙子在人群中很显眼,狼人杀分部这群人名气和裴霈泽几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