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最后一句入耳,他脸上立刻铁青一片,目光凝滞许久,才回神,看着他问,“那你说,该用什么药?”
“心病还须心药医。”良太医无奈的叹了口气,压低了声音道,“说白了,就是您得让夫人身心愉悦,别再让她想一些不愉快的事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本候记下了,有劳太医。”姜武客气的颔首,然后吩咐青瓷送客。
良太医背着药箱离开。
他留下的那些话却在姜武脑中挥之不去。
要让她身心愉悦,不得让她伤神。
姜武叹了口气。
可她这一生最伤神的就是槐树村那五年,最不愉悦的就是看见他。
莫非,他只能放手?
想到这里,姜武只觉眼眶温热的很。
他拿命换来的重逢,他以一生真心相待的人,竟然只有这短短一个半月的貌合神离吗?
放弃她,那是要他的命。
姜武合上眼,不敢再想下去。
宋妤儿是在次日辰时醒来的,暖阁里的狼藉已经被打扫干净,睁开眼也没有看见那张让她恐惧的脸。
“碧痕……”她轻轻唤了句贴身婢女的名字,疲惫的问,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“回夫人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