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抵在墙边,伸手用力撕扯她的衣衫。
杨萱傻了眼,她完全想不到夏怀宁竟会无耻下作到这个地步。挣,挣不脱,逃,逃不掉,坚硬的墙壁透过单薄的袄子硌着她的背,凉而且硬。
绝望之中,泪水仿似开了闸的洪水,“哗啦”喷涌而出,瞬时湿了满脸。
夏怀宁怔住,连忙松开手,急急地道:“萱娘,对不住,我是一时冲动,并非有意唐突……你别哭,我以后再不这般待你。”
夏怀宁果真再没有对她无礼过,可发生过的事情对于杨萱来说,仍旧像吞了只苍蝇那般难受,吐,吐不出来,咽又咽不下去,硬生生地堵在嗓子眼里。
好容易,上天垂怜她,教她有机会重活一世,谁成想冤家路窄,刚回来一个月,偏偏在自己家里遇到了他。
杨萱有口难言,只暗暗打定主意,以后少往竹韵轩跑,能不碰见就不碰见。
过得七八日,杨萱磨磨蹭蹭地终于将扇子套绣好了。
米白色的云锦料子,青翠碧绿的竹叶,顶端开口处束着石青色的缨络。由于杨萱故意藏拙,扇子套的针脚并不细密,竹叶的配色也缺少层次,可看上去却有几分童稚的拙朴。
杨芷夸赞道:“萱萱的针线真是长进了,绣得比我强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