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田衣,梳着精致的堕马髻,发髻上戴一对青金石发簪,也是素净,却显雅致。
不像现在就连家里的秦嬷嬷穿着都比陆氏体面。
好在陆氏气色极好,眉间眸底都带着欢喜,并无丝毫怨尤。
辛氏浅浅啜口茶,问道:“你们几时进京的,这房子花了多少银子?”
陆氏笑着回答:“先前我们就打算往京里来,东西都收拾好,正好又收到阿姐的信,三爷便催促着赶紧来……房子并不贵,花了二百两银子,赁了十年。十年后,这二百两原封不动仍还给我们。”
十年,二百两,合着一年二十两,一个月不到二两,倒是并不贵。
杨萱正默默核算着,就见辛氏从荷包里取出几张银票,铺在桌面上,“这是六百两,你姐夫让给的,做个小生意或者赁间铺面。”
“我不要,”辛渔腾地站起来,将银票塞回辛氏手中,“我有手有脚的,又识文断字,到巷口给人写信写讼书也能过得了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