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早看出来了,就是那狐狸精不安分,把你勾得五迷三道,忘了本分。”顿一顿,目光有些犹疑,“得亏她命不济死得早,你就歇了这份心,我明天去请官媒到姚家把这事儿给你定下来。”
夏怀宁直直地盯着夏太太,“娘,萱娘是怎么死的?”
“病死的,还能怎么死?”夏太太有些心虚,却扬了声道:“你没看她瘦的跟竹竿似的,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,肩不能扛手不能提,一看就没有大寿数。”
夏怀宁不信。
恩荣宴的第二天,他到大兴找杨萱。
杨萱袅袅娜娜地站在田头,神情安详淡然。
虽然仍是瘦,可较之在京都时,气色却好了很多。
湖蓝色袄子衬着她肤光如雪目若点漆,莹白的面颊上还带着浅浅红晕。
杨萱无情地拒绝了跟他外放的要求,却把自己做的两身衣裳托他带给夏瑞,还恳求他多教夏瑞读些书。
那时候的她康健平和,怎么可能会在短短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