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文却帮他甚多,每次都仔细修改批阅他的文章,还告诉他如何破题承题,怎样起股束股。
杨修文在翰林院任职,认识许多名士大儒,而科考的出题人以及阅卷人往往都会是他们。
杨修文帮他分析大儒们的风格和喜好,可能会出那方面的考题。
而这些,就是捧着银子也不一定能知道的内幕消息。
杨修文这般待他,他花点心思孝敬师父师母又怎么了?
中秋节,师母给他回礼的纸墨和府绸,就值好几两银子了。
夏怀宁想着这些,见夏太太仍在地上嚎啕,叹口气,俯身伸出手,“娘,您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打滚撒泼,这是夏太太惯用的法子。
前世,每当夏怀宁没有听从她,她要么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地数落着孩子不孝,要么抓起剪子菜刀对准自己胸口说没法活了。
根本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在。
夏怀宁既害怕夏太太气出病来,也觉得被人看见尴尬,只能答应了她。
一而再,再而三,屡试不爽。
夏怀宁也就习惯了凡事顺着夏太太,就连起初极不愿意替兄长洞房,也被迫着答应了。
唯一一次忤逆夏太太就是没有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