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过来,自身后紧紧抱住他。
叶彩的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背后,眼泪终于夺眶而出,打湿了他的衬衣。她的声音哽咽,手也有些颤抖,可那些汹涌奔腾着的情感,却尽数破土而出,再也不肯被理智埋葬。
“……我毫无阅历,毫无准备,我一头栽进我的命运,就像跌进一个深渊……”1
——1注:这段话出自茨威格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
第26章 搬离
“你说什么?你就这么同意她搬回家了?”
童唯安坐在沈锐的办公桌前,不可思议的瞪着他,“我之前听她说过,她爸爸那个学术会议怎么也要开一阵子,她现在回到家仍然是一个人,如果再遇上什么事情怎么办?”
沈锐顾忌面前新升级为准妈妈的童唯安,并没有抽烟,只是把烟盒拿在手中把玩着:“这是她自己的决定,你觉得我有什么立场反对?”
童唯安被他问得一愣,随即微微皱眉:“就凭她喜欢你。”
见沈锐不说话,童唯安无奈的笑叹一声:虽然是意外醉酒的后果,可是说到底,还是个年轻的傻姑娘啊,不知道循序渐进,更不懂得什么是步步为营,只凭着一腔热情,孤注一掷之后完全不懂得怎么应付之后的局面,于是自然也就只能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