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,刚才就贴着墙根儿离开了,罗氏冷哼一声,回房去哄着外孙子。
天黑前,罗豫进了家门。
他是大理寺的录事,从八品,每月拿到的俸禄有二两纹银,看似不少,但却必须四处打点,日子自然过的捉襟见肘。
贫困交加,周清只能去当个洗衣妇,哪想到浆洗衣裳的主人得了天花,她手上破了皮,也染上了病症。
罗豫站在柴房门口,他面容平静,盯着女人动也不动的身子,脚下仿佛生根了一般。
周清似有所感,缓缓睁开眼,浑浊的泪水不断滑落,她哀求道,“阿豫,我就铮儿一个孩子,求求你照顾好他,求你了。”
这一句话,就已经将她积攒的力气耗费大半,周清两手撑地,半晌也没有得到回答。
“你我夫妻一场,就当我求你,还不行吗?”
“好。”罗豫终于点头,凤眼晦暗不明,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想法。
心中牵挂已了,女人嘴角带笑,身子软倒,就这么断了气。
周清死后,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她发现竟然一直逗留在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