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,虽然不大,环境却十分雅致,有不少公子哥儿在那里置办产业,以作金屋藏娇之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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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周清答应了指挥使,每隔三日便去谢府一趟,为他调制安神香。
一般来说,味道过重的香料对孕妇有害,好在安神香的主料大多是药材,并不伤身,她才敢一再接触。
坐在圆凳上,周清手里拿着一把小刀,将小指割破,利刃刺破皮肉带来阵阵痛意,十指连心,这种滋味实在称不上好,但她除了满身鲜血以外,再无别的东西可作交换,只能如此。
殷红血珠滚滚而落,浸润着瓷盘中干瘪的香料,好在她割破的伤口并不深,只流了几滴便不再渗血,稍微涂了些金疮药,她用白布条将伤口包住,头戴帷帽,怀揣香料匆匆出了门。
走到香铺门口,于福有些讶异,忙问了句,“小姐,您这是要去哪儿?”
周清随便找了个由头糊弄过去,要是被家里人知道她跟锦衣卫指挥使见面,怕是要吓破了胆。
到了谢府门前,她掀开帷帽,露出了一张玉白小脸儿。门房还是先前那个,此刻也认出了周清的身份,想起大人的交代,赶忙在前引路,将她带到书房门口。
周清抬手叩门,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