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小姐来说反倒不是好事。
周清手拿锦帕,轻轻擦拭着颊边的水渍,感受到炙热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,她不由暗暗冷笑,前世这个时候,周家香铺已经败落了,父亲受了刺激,病榻缠绵;而她因失了清白,处处受罗母苛责,那时罗豫是怎么做的?只用“冷眼旁观”四字就能完全形容,这样的人,怕是根本没长心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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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一驾着马车回到谢府,将香铺门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,末了他抬起头,看着指挥使阴沉如锅底一般的脸色,道,“过几日罗夫人便要回夫家了,届时她再过来,怕是有些不妥。”
谢一能想到的事情,谢崇怎会想不到?大掌死死握着绣春刀,他面无表情道,“不妨事,周清不会离开香铺。”
“周小姐到底也嫁人了,肚子里还怀着罗录事的骨血,就算人家夫妻两个闹了别扭,您也不能做出强夺人.妻的恶事,否则都察院的那帮言官,得了机会肯定会拼了命的弹劾咱们北镇抚司。”谢一皱眉开口。
“莫要胡言乱语,本官对周清只有欣赏,并无一丝邪念,怎会拆散他们夫妻?”嘴上这么说着,被他握在手中的绣春刀却已出鞘,刀刃锋锐,寒光阵阵,带着无尽的杀意。
谢一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