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水枯,河床隐隐露了出来。此处是三教九流的聚集之所,大中午的,大家都在午休,河边显得格外安静。
河边上有一排简陋的土坯房,糊着泥墙,也不怎么透风,只有一个小小的排气窗子也被人用纸糊上了。深秋时节,没什么人,里头隐隐透着些说话的声音。
两个男人坐在土坯房中,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个生红薯咔嚓咔嚓啃着,另一个则在不停地倒酒喝。
冯启兰倒在地上,双手被反绑,死死闭着眼睛不敢张开,装晕。
“他娘的,艳虹楼的老鸨怎么还不来!万一刚才那个小丫头找人来了怎么办?”啃红薯的男人啐了一口,仿佛十分的焦急。
“谁晓得!老大说让我们放了那个小丫头前去报信,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掉了。”喝酒的男人将空杯子砸在了桌子上头,骂道,“现在他自己躲那么快,谁知道又有什么大买卖,留着咱们两个在这里看这个小娘们,万一那小丫头叫了人找上门来了,蹲大牢的还不是我们俩!”
啃红薯的男人将啃了一半的红薯拍在桌上,冷冷道:“算了,金主不是给钱叫我们毁了这小丫头的名节么?何必还要等老鸨子来,咱们直接扒了她的衣服丢在那里赶紧走,到时候京兆尹来人瞧见她光着,名节也算是毁了。我们的任务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