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机会到了,就将这件事情无限扩大,最后闹得人尽皆知,纪洲虽是平阳候府的嫡长子,可一生只好书画,哪里斗得过她,被她三两句话就哄骗的丢了性命,纪洲死后,老侯爷也就死了,顺理成章纪朔成了世子,袭爵平阳候爵位,在宁氏家族的力捧之下,回了京城。再后来的事情,你也知道了。”
纪琬琰直到现在才将当年的来龙去脉搞清楚,她是林氏的女儿,却不是纪家的,她的生父听起来像个好、色成性的衣冠禽兽。上一世她偶然间也听说过这件事的,说是有一回镇国公醉酒,与旁边的人说过他当年的这段风流韵事,旁边的人一个传一个,终于传到了她的耳中,纪琬琰当时落魄的很,根本不相信这些鬼话,更何况,那个时候,知道内情的人全都已经死了,她想查证都没法查证,总不能直接跑到宋家,让那个权倾朝野的镇国公给我一个公道和说法吧,又不是吃饱了撑的。
“晚晚,娘知道,在这件事中,最无辜的就是你。娘对不起你,可是我也没办法。咱们娘儿俩同命相连,你不要恨我,好不好?不管你的父亲是谁,可你终究还是娘的女儿,我怀胎十月,生下来的女儿,对不对?”
纪琬琰闭上眼睛,呼出一口气来。就好像是憋闷了几十年的胸口,一下子纾解开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