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,说道:
“母亲谬赞了,不过是诚心写字罢了。”
纪兰难得点头,在宋玉汐坐着的几案对面坐下,手里拿着经文就这么看了起来,宋玉汐看了一眼桂嬷嬷,桂嬷嬷也有些不解,这个主母来,不看老夫人,却在这里看七小姐抄的经文,可纪兰到底是主母,就算两人心里觉得奇怪,也不好说什么,纪兰又点评了一番宋玉汐的字,说道:
“是啊,七小姐说的对,凡事就怕用心,只要是用心做的,总能比那些不用心的要强百倍,千倍。”
宋玉汐听得肉麻,再也写不下去了,将毛笔放在一边,说道:
“母亲说的是。母亲是来看望祖母的吗?祖母这两日脸色似乎又憔悴了些,杨大夫给换了药方,喝着似乎也没有起色,母亲看要不要再去宫里,请几个太医回来看看,重新拟一张方子出来呢?”
不想和纪兰谈论她的字,干脆换了个话题,也不是真的要换方子,不过是没话找话罢了。
饶是这样,纪兰都没有离开。
到了下午申时的时候,厨房送来一碗肉桂粥,每天这个时辰,都会给秦氏喂一次粥或者汤水。纪兰瞧见厨房端了粥来,便将经文给放到了桌上。
宋玉汐从软榻上走下,跟纪兰行了礼之后,就过去帮忙,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