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是吗?
各种纠结的情绪侵袭而来,皇后再也忍不住内外夹击的烦恼苦痛,趴在桌上哭了起来。
如今她疼爱的小儿子,利用她的过错,逼迫她去杀了她的丈夫……这样的野狼心性,就算是自己的儿子,皇后心中也是怕的不行。
一个密探从屋顶飞过,踏着月色,往东宫的方向掠去。
东宫之中,萧齐豫正坐在灯下看折子,裴韬走了进来,在他耳边将探子禀报的事情说了出来,萧齐豫放下折子,回头看着裴韬,说道:
“听清楚了?”
“是,再清楚不过。淮王殿下怕是要动手了。”裴韬尽责说道。
萧齐豫将折子合起来,抛到了桌子上,靠在椅背之中,目光犀利的盯着桌面上的云纹雕花笔架,失神片刻后,才对裴韬继续问道:
“漠北那边怎么说?纪朔劝了多少了?”
裴韬从怀中掏出一张密报,递给了萧齐豫,回道:“北漠那边相对太平,狄元帅麾下无人待见纪朔,听闻纪朔求见,只派了个副将出营说了几句话,纪朔连北漠军营都没有进得去。”
萧齐豫一边看密报,一边说道:“鲁副将不是纪朔的表舅吗?纪朔就没走这一层关系?”
“鲁副将和纪朔早八百年就没再交往了,纪朔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