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一时有些不解,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不要逼她了,放她走吧,算我求你……”林墨迟手指撑着额头,神色很是疲累。
    邓清慧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,“发生什么了?”
    林墨迟这才将一份诊断书递给邓清慧,她狐疑地拿起来,才看了几行就震惊地瞪大眼,又迅速怒瞪着林墨迟,“发生这么大事你怎么不跟家里说!如如现在在哪里?给你爸爸打电话,我们现在去看她!”
    林墨迟无奈地一把拦住,“妈,不需要,这些都不需要,就让她安静地走吧,她不会想看见我们的,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声。我不想再伤害她了。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她。”
    邓清慧一时微抖着手,也无言。
    良久才叹口气,说:“这事你看你怎么跟你爷爷交代。”
    想了想,又心口一团火,怒指着林墨迟,“都是你这小子干的好事!真是从小把你惯坏了!等着你爷爷收拾你吧!”
    后来林墨迟被林老上了家法,几个周躺着动不了,林老也被气得医院躺了好几天。他们想尽各种办法想去探探山如,想去赔不是,也都被山家拒绝了。一时林家也是心里愧疚难挨,人到绝望怕是再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    三个月后的民政局,是林墨迟自那次郊外分别后第一次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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