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为推崇,人前也显得更亲和。
至于景帝赵毅,对整个皇室而言,他就是一朵开在荆棘林中的奇葩,浑身带刺,即便是血亲,也是敬畏有余而亲和不足。
赵隋年方弱冠,却已经透出一股老狐狸的精明味道,在他们面前更是笑得温和无害,越是这样,苏陌越是觉得毛骨悚然。
苏誉说:“家兄身体抱恙,忌酒,若安王殿下不嫌弃,就由在下代劳?”
赵隋也不仗着身份为难,只道:“大世子应该保重身体。”
苏陌暗暗吸了口气。这人心之深,断不是她这等小民能够驾驭的。对所有应酬,苏陌非常本分地站在自己的位置,不过多热情,也不过分孤冷。谁知道这些笑脸相迎的人有几个没带着刀子随时准备捅你一刀?
朝堂之上,借刀杀人的勾当她从小就听闻过,自然能避则避。幸好天色将晚,没有多耽搁,一行人纷纷进了京城,那二十万大军则留住京畿军营待命。景帝要犒赏三军,其他人等长途奔波可自行回去歇息。
苏陌苏誉两兄弟下榻之处是湘南进奏院。张弛亲自送他们过去。进门时,苏陌本还想请张弛进去坐坐,苏誉却很爽快地送了客。
“天色已晚,张大夫请回吧,改日我们兄弟必登门拜谢。”
张弛前脚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