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誉只看到自己兄长眼角微扬,一副欠揍的得瑟小样含蓄地掩盖在她端起的贵公子外袍下,什么话也没说。
罗钊一脸平静,完全不当这算个事儿。张弛暗忖:他们这是要被得月楼封杀的节奏啊,以后,别想再看舞月的舞也别想再听琴香的琴了。
但面上,张弛还是笑得很和善的,“大公子,你把两位姑娘都得罪了,那咱们接下来拿什么消遣?”
“我们兄弟喝酒,有姑娘在场也不方便。方才听了张兄一曲,小弟还想听,小弟还想舞一段剑……”
苏誉早料到苏陌会在张弛面前刷好感,可听了这话,差点吓得跳起来,看似无意地阻止道:“方才我们才欣赏过张大夫的妙曲,怎敢再劳烦。兄长的琴艺很好。”你那什么舞剑,分明是剑舞好吧?是该男人舞的吗?
苏誉清楚记得十四岁那年生辰,两位同窗好友前来为他贺寿,无意间走过芷兰院,看到苏陌的剑舞,那两人明明是直条条的男儿,竟然第一次对一个舞剑的男人有了遐想,其中一人的话他至今还记得,“这样的人儿若压在身下,定然*不已!”
苏誉当即一拳头过去,就将这同窗之谊给揍没了……
此刻有男人在场,苏誉断然不可能让苏陌舞剑的。
苏陌也有些郁闷,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