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张弛惊愕地抬起头,只见景帝的嘴角正勾起一个非常诡异的弧度,不知道到底是想笑还是想发飙。
“没事。”景帝的表情立马收得一点不剩。
张弛心中嘀咕,莫不是这狂疾呈现变异性发展了吧?
他干脆仔仔细细地又给景帝把了一次脉。
临走时,张弛突然对景帝道:“大公子他……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?”
上次景帝足足拖了四天才将他从九合馆拎出来,而且听闻景帝走时还带着怒气,连漠措都来他这里探过口风,不知道景帝到底怒什么。
其实张弛也不知道景帝怒什么,只隐约觉得,这事跟苏陌脱不了干系。
景帝若无其事地瞥了他一眼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张弛斟酌了一下用词,“进宫时碰到他,他问怎么才能讨好皇上。”以苏陌的尿性,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讨好景帝。
景帝的耳朵动了动,看似不经意地拿起一本奏折做出准备翻看的模样,口气淡淡地道:“那你怎么说?”
“那时臣急着来看皇上,只是随口告诉他皇上喜欢龙舟。”景帝的其他喜好,伺候在他身边的人多少都知道,张弛说的自然是别人不知道的。
就是不知道苏陌问这些能做什么,总不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