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结合,中间便插不下任何人。”
“张弛,你若想活着就给本王闭嘴!”
张弛当然不会闭嘴,面不改色继续道:“若是我没猜错,殿下第一次发作应该是在大公子与皇上结合那一夜,被宓香所迷,那一次应该还算轻微,只是一点苗头。第二次发作,应该是大公子来癸水,那一次不过加速了你的狂疾激发,也不算真正发作。而真正发作,应该是大公子对皇上动心的时刻……”
赵隋气得浑身发抖,张弛只能硬着头皮扛着低气压继续道:“大公子的宓香,安王殿下你驾驭不了……”
“滚!”
张弛躬身一揖,不急不慢地退了出来。直到出了帐子,被冷风一吹,他才陡觉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不远处,阿若在唱歌跳舞,苏陌蹲在篝火边上,用一把匕首尽职尽责地割着她的鹿腿,看见张弛,还冲他挥了挥手。
张弛擦了一把额头汗,露出笑脸,走入人群中。
苏陌觉得,那次张弛替赵隋看过病之后,赵隋变得异常诡异。
他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野兽,蛰伏在自己的山头上,不跟任何人亲近,高高在上地鄙睨着众生。好几次苏陌想去求见,还没靠近就被他的侍卫给拦了回来。
眼看一个月期限将至,齐沃格使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