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,也有一个人万分抵触苏陌的女儿身。
苏誉穿着华丽的冠服候在苏陌门外,一张俊脸冷得掉冰渣。
吴巧玉挺着有些笨重的腰身站在他身边,看见苏誉不高兴,她也只能压抑着欲扬还休的嘴角,沉眉敛目。
房间里,苏陌穿上凤冠霞帔,吴妈默默抹掉眼角流出的泪,将自己手上的镯子取下,“奶娘身上也没什么好东西,权当这是给你的一点嫁妆。”
苏陌从来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,可看到此刻吴妈的模样,心里难免酸楚。晓月赶紧将执手相看泪眼的母女俩拉住,“娘,你可不能把爷给惹哭了,难得我给她化的妆。”
吴妈一口气噎住所有感伤,随手掐了一把晓月,“叫什么爷,现在要叫娘娘。”
晓月屈膝一礼,“娘娘。”
苏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收拾停当,出得门来,门外苏誉一礼,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,“兄长。”
苏陌的寒毛立马竖了起来,穿着凤冠霞帔,偏偏端了一个长兄的架子,对苏誉道:“今日有劳弟弟你了。”
这女子出阁还是要血脉兄弟亲自背出去的。
前厅里,湘南王苏牧甚是忐忑,王妃徐氏更加坐立不安。苏陌当年在王府时,没少被苏牧无视,也没少被徐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