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寇响,那你就完蛋了。”
杨吱不解。
林露白解释:“换任何一个男生,你都有追上的可能,但是寇响...”
她摇头:“他的心是硬的,血是冷的,没有感情,彻彻底底的冷血动物。”
杨吱回忆起那日的情景,她给他递纸巾擦拭血迹的时候,触碰到他的手,他的皮肤滚烫。
冷血动物?只怕未必。
和他短暂的接触中,杨吱感觉他没别人说的那么可怕。不良少年倒是真的,从他对付那个飞车党的手段就能看出——
这男人,是真狠。
但是那天满大街的人袖手旁观,却只有他,仗义相助。
杨吱感觉——他的情绪或许埋藏很深,却比喜怒浮于表面之人,更加热忱浓烈,宛如一壶陈年烈酒。
那起抢劫事件杨吱没有告诉任何人,包括班主任和母亲。
午间休息,杨吱去办公室向班主任咨询寄宿的事情。
班主任孙平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头子,五短身材,戴着一个厚厚的框架眼镜,喜欢穿土黄夹克,看上去质朴无华。他是语文老师,据说还是个诗人,平时没事爱写现代诗。
听闻杨吱说要住宿的事情,班主任往后推了推发际线,显得有些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