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有一下没一下的瞪他,简直岂有此理。
跟他们讲理估计是有点困难,而且这姑娘哭的也挺惨,背锅就背锅吧,钱心一决定见缝插针的溜掉,他也没知会罪魁祸首陈西安,提着他的蛋糕和香肠大步流星的推了地弹门,准备去他师父那里避难。
陈西安狗皮膏药似的撵上来,抓住他的食品袋把人拖上了车,钱心一稍微有些迟疑,到底是没有放开他的吃食,几乎被牵一样的上了车。他明白陈西安找他干什么,有些话已经到了嗓子眼,说不说区别不大,只是当事人若有意图说清楚,尴尬或许能少一点。
小小的轿车门像一道结界,车外人来人往弦月东升,车内的气氛却渐趋沉闷。
钱心一确实是有点尴尬的,他不歧视同性恋的基准顶多也是事不关己,真到了置身其中的地步,他的价值观就有些措手不及了,他假装的目不斜视,陈西安风轻云淡的扶着方向盘,等他憋不住先开口。
钱心一忽然想抽烟,掏了掏发现自从陈西安出现后,他不再方便躲在办公室里抽烟,又没时间去楼梯间,好一阵子没带了。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,养成的这样悄无声息,想改却难如江海倒流。他松了松没系领带的领口,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当事人发话,急性子果然先受不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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