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多米诺骨牌效应似的连带问题,一下愣住了。
钱心一心里冷笑一声,接着说:“哦对,还有精神损失费,就算到拆石膏的时间好了,医生说一个月左右,期间的单据和发票我会留好,到时贴在一起,让陈总带给你。”
他还要让老跑工地的陈瑞河带给他……张航气的简直要吐血,但愤怒之外,他又隐约茫然的意识到,他爸爸并不是危言耸听,钱心一真的不是他得罪的起的人了。
倒不是说他赔不起这个钱,问题是他不想赔,他赔了生气,他凭什么要赔?他从前打钱心一一顿,他只能一声不吭,现在推他一下,却被他拿捏着把柄要挟,这种地位颠倒的反差让他比赔钱还愤怒。
但是愤怒不顶用,真到那时候陈瑞河把报销单给他,他难道也把单子摔在陈瑞河面前?或者告诉陈瑞河,他就是不赔?
张航瞪了他一会儿,带着一肚子愤怒和一点点的无奈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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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心一到他师父家门口没敢上去,一是爬不了楼梯,二是怕挨骂。被骂也没什么,只是陈西安还跟着,看着他被训的跟赵东文似的,有点丢不起那人。
陈西安上去接了他弟弟,一本正经的朝杨新民撒了个谎,说他还在开会,其实那时他就坐在楼下的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