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那个图纸是我徒弟整理发送的,今天我把他带过来,推翻你们昨天扣在我身上的罪过?该承担责任的是他,该被辞掉的也是他,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?是吗?!!”
放在从前他早被骂怂了,这次顶着压力苦思冥想过,哽了几秒竟然还有了下言:“可以解释的,说你维护我,说高总是我舅舅,什么都可以说!我其实……”
“赵东文!”高远忽然打断了他,他的脸被楼梯间防火门上那一条窄窄的已破碎的玻璃挡在后面,四分五裂又被折射扭曲的样子,看起来像个凶神恶煞的反派。
钱心一让他滚那声动静太大了,他坐不住出来一看,正好赶上赵东文要缴械,这诚实只能雪上加霜,高远心惊肉跳的喝止了他,庆幸自己来的及时。
他拉开那个从来锁不上的防火门,一进去就扇了赵东文一巴掌,怒道:“没事瞎嚷嚷什么啊,我是你舅舅很光荣是吗?要吼的人尽皆知你是个走后门的是吗?”
钱心一看了他一眼,觉得他的声音跟赵东文半斤八两。
赵东文被他扇的侧过脸,整个人瑟缩了一下,他松开钱心一去捂脸,回过头对高远说:“我没有,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还说!”高远又扬起了手,赵东文下意识往后一侧,这种家里人的场合钱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