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亲嘴他见怪不怪了。其他人也兴奋到麻木了,反正是玩笑,有袭击已婚妇女的胸做铺垫,亲个男人也不算多过分。
陈西安眼底藏着抹亮得出奇的光,一直将感情束缚在那个小小的房子里,这种见见天光的感觉让他有种诡异的迫不及待。这个人是他的,可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。
他站在那里没动,对钱心一说:“是你要吻我,应该你过来。”
懵懂看戏的人立刻给了此起彼伏的高潮一阵鼓动,钱心一硬着头皮向他靠近,走到跟前忽然平静了下来,那种感觉就像他初三一鸣惊人那次,上校园的国旗下给全校讲话一样。
唇角压在熟悉的温度上,钱心一抱住他的头,没人看的见他舔了下陈西安的唇缝,他想,这是我的权利。
不过他从来都只有一个耀武耀威的表象,下一步只能关起门来耍,他象征性的意思了一下就退开了,在陡起的喧哗声里成了个不好意思的锯嘴葫芦。
陈西安骨子里的保护欲蠢蠢欲动,他搭住钱心一的肩膀把玩笑顺势往下开:“毁了我的清白,你要对我负责了。”
钱心一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:“我娶你。”
大家纷纷嘲笑他们段子老套,维克大失所望,跃跃欲试的吆喝抽排,算是揭过了这一局。钱心一不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