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都难以自理,哪还辛苦得起来;一边又觉得机会难得,他想改回他本来的塔楼设计。
他的担忧不无道理,隔着一层楼板的k组也开完了誓师大会,而维克留下了陈西安。
“陈,你看起来真的不太好,”维克面带愧疚的说:“但是你现在是我们组的核心人物,额,我很抱歉无法准你的病假。”
陈西安憔悴的笑了笑:“我能理解,我也很抱歉,病的不是时候。”
维克两手交叉着放在一起搓,欲言又止:“有个要求很不应该,对你也很不尊重,但……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,毕竟只有中了标才有开始的可能性,否则一切毫无意义。”
最近想事情费力,陈西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,不过被眩晕式的头痛给压住了,他干脆想都不想,只是用手指用力的推了推眉心,闭上眼感觉到眼眶着了火似的灼热:“您直说吧。”
“关于咱们的展示区,其实有评委相信这是属于你的杰作,但遗憾的是,重新招标的评委不会变动,昨天答疑伤了和气,有人肯定还会揪着相似度这个概念不放,导致结果还跟上次一样,我想……把原来的展示区放在一边,出一个全新的方案,让那些故意找茬的王八蛋无话可说。”
陈西安眼神一震,那个评委意味深长的眼神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