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钱心一把毛巾挂到脖子上,半边屁股坐上电脑桌,支着腿保持好平衡,瘪了下嘴说:“但是不合适。”
“我的任务是塔楼,这一块归李工负责,按正常的程序我这里本来不该有这个东西,是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设计,被你的概念给带走了,纠结了一阵子才决定先做一个展示区,为的也是塔楼。”
“有了这个立意之后,我也只是先画了它的草图,完成了塔楼,组里对过方案确认了之后,我得了空才又转回来深化的它,当时也不是想拿它干什么,就是有兴趣,想画完。”
“那个时候李工的展示区都出了好几个方案了,全组的人都看着他,我忽然跳出来把手伸到他的范围里,这跟打脸有什么两样?说穿了,这个设计再好,它的本质还是塔楼的草稿纸,而不是我该交的卷子。”
除非李工自己放弃展示区,让它重新成为一张试卷,不过这话没必要提。
“你知道,我以前对陈毅为印象不太好,他的工作能力有问题吗?其实没有,主要是我反感他爱抢功这一点,我要是把这个交出去,那就比他夸张几百倍了。是你我才讲实话的,我不是没有起过这种念头,就是再想想……”
“不行,”钱心一哆嗦了一下,视线翻上去看着天花板说:“这太奸臣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