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凶手若将大嫂腹中孩儿算作一条人命,那杀死大嫂一尸两命后,庄内只余八人;若凶手不将大嫂腹中孩儿算作人命,他杀死老太爷后,庄内余下九人,又何必追杀大嫂?此事悖逆,所以大嫂你说谎了对不对?凶手追杀之言不过是你胡诌的罢?”
方静柔脸色苍白,手不由自主搭在腹上,道:“凶手丧心病狂,也许只是想杀人灭口,毕竟我和他打了照面。”
“可大嫂曾说凶手是蒙面所以看不清他长相,既如此他何必杀人灭口?况且凶手意在折磨庄内众人,费心织罗极九之咒,又怎会轻易打破?更何况他若真想杀你,你又怎么轻易逃得了?”连映雪答道。
凌大公子一心护着方静柔,只道:“这些都只是映雪你的推断罢了,你说静柔和容姨是凶手,既无人证又无物证,凭双绣花鞋、缎子余料、柳树缚痕,或者只是静柔一句她曾被凶手追杀的话,根本无足轻重!”
连映雪沉吟,道:“无论怎么筹谋总会有破绽遗漏,这些虽是微末细节,但已足够说明,静柔大嫂和容姨就是当年桃花村的孤儿寡母,而且你要的物证或是人证都在凌伯父那。”
凌天元面色沉痛,望着方静柔,道:
“当年得了桃花村疫症的人,若活下来手臂上都会余下一块铜钱疤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