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戴顶黑狐边帽、身穿黑狐走袖边大袍的五十岁精干老伯由左义恭敬地引进了石榴间,众美婢们忙端来太师椅当中放着,另有新茶、新果盘百般小心伺候着。
这老伯一落座,声如洪钟般微笑道:
“我偏安一隅,久不在江湖走动,没想到武林已出了四位如此胆大包天的年轻后生!连我左慕之儿子的墓也敢盗!盗完了还敢明目张胆地闯进我长胜赌坊赌钱!左义,你说他们是不是吃错药了?”
左义堆笑道:“启禀老爷,他们岂止是吃错药了,恐怕是得了失心疯!咱们长胜赌坊虽不是什么龙潭虎穴,但就算是阎王老子来了,只要老爷您一出手也是插翅难飞!”
这左老爷正撞着白无恤心绪不佳时,白无恤愈发冷漠道:“是么?若说起江湖上的老前辈,即便是南宫瑜、谢崇也不敢在我等面前有这么大的口气!难道是左老爷吃错药了不成?在下倒有心为阁下诊治一番!”
左慕之识人无数,只道眼前答话这个后生是四人中最冷峻无情,恐怕也是最难打发的,他低下头品口茶,气定神闲道:
“初生牛犊果然不怕虎,也莫说我左慕之仗势压人、以老欺少,既来我长胜赌坊,不如请这位公子赌上几局罢。”
白无恤对赌道向来兴致缺缺,但他既想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