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道:
“小月似乎看上了秦烈,和好酒那晚本不是她来伺侯的,但她亲自过来倒酒、与秦烈眉来眼去,一听我爹有意撮合我和秦烈破镜重圆,还不小心摔碎了酒壶,甚是失态。”
左凤凰如实一一道明。
“这个女子岂止不可爱,还甚是可恶了,”甘贤皱起眉头,道:“难道是她杀死左少爷然后嫁祸给左姑娘你?”
“我也曾怀疑,但小月她本心不恶,从来只食素菜瓜果,连不经意看见庖厨那杀鸡宰鸭,都会惊怕,是而我爹半点也不曾怀疑她,连我也是不信她做得出杀人的事来,她不过是个有些笨拙任性的小丫头罢了。”左凤凰道。
众人不再多话,惟连映雪最后又问道:“再问左姑娘一句,那天你打开衣柜时,那铜锁是锁上了,还是未锁扣在柜门上,或者衣柜上根本没有挂着铜锁?”
左凤凰沉思良久,道:“我衣柜上惯常是扣着铜锁挂着钥匙的,那天我并未记得与平时有不同。”
看来是有人故意将左霖儿闷在柜里了,连映雪暗暗沉吟,并不道破,再无多问,尔后众人一齐用过晚饭,便各自回房歇了。
时值大雪,酉时长天落起细雪来,急雪飘零了一夜,辰时雪蔼晴和,连映雪久不曾见落雪,乍临江山素裹的清艳之美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