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明显你没办法不把它当成一回事,接着你会开始怀疑自己,当时是否太过分?是不是对童杨太咄咄逼人?然后你开始自责,但这时候对方不在眼前,你也没法道歉。”
遇上一个红灯,卓向铭侧身帮童宴系好刚才忘了的安全带,边说:“从认定对方过分到怀疑自己过分,这是个非常复杂难受的过程。”他看着童宴的眼睛:“我不想让你那么难受。”
童宴也看着卓向铭——他们挨得那么近,他没法不看着他,卓向铭的眼神很温柔,让童宴觉得自己是个什么非常值得被人珍惜的宝贝一样:“我让你去跟他说再见、给他递话,都不是因为我认同他——我不能理解他,想听实话吗?你哭着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听到他在那边凶你,我脑子里只想着揍他一顿。可我“帮着你”一起声讨童杨,我们“赢了”这场争吵,都并不会真的让你高兴。你们的问题总要解决,我不想让你难受。”
听到“揍他一顿”,童宴愣了愣,他看看卓向铭,发现他脸上表情还是那样,正直且严肃—— 童宴不愿意让谁揍一下童杨,但卓向铭说出这种话来,确实非常反常,让人想笑。
红灯过了,卓向铭单手扶方向盘,另一只手敲了下童宴的手腕,示意他继续喝那个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