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急急忙忙出门的薛玉章,薛玉章愣愣看着家门口的阵仗,对迎面走来的齐妤行了个礼,问道:
“长姐,不知齐甯是否回国公府了。”
齐妤冷着脸:“是又如何。”
薛玉章哀叹一声:“唉,我去把她带回来。”
说完,便要从齐妤身旁经过,却被齐妤伸手拦住:“站住。”
薛玉章不解的看向齐妤,齐妤的脸上仿佛挂着冬日的冰碴,声音也是薛玉章从未听过的冷漠,薛玉章知道齐妤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脸色,忍不住解释:
“长姐,我知这回说什么都是我的错,齐甯的性子,越是一个人待着越会钻牛角尖,我先去把她带回来,再好生与她赔罪。”
齐妤冷哼,一边整理自己并不乱的衣袖,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:
“你可知齐甯遭遇了什么,岂是你一句赔罪便可息事宁人的?”
薛玉章惭愧低头: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齐妤不接受他的歉意,又道:“带路吧。”
“长姐……何意?”薛玉章问。
“齐甯是我国公府嫡出二小姐,没的让人欺负了还忍气吞声的。那个傻丫头以为把嫁妆往家里一抬就完了,有些事情还是得当面说清楚。带我去见你母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