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小赵太师收入门下,也算是这孩子的福分了。
“再说了,你和阿佳订婚的事,早在你还在你母亲腹中之时,我和你母亲便说好了,后来正式下定,也只是履行婚约而已,”尚夫人的眼睛看着虚空中的一点,似乎沉浸进久远的往事中去了,半晌方道:“我父母早逝,叔叔继承了父亲的爵位,婶母容不下我,那时候你外祖父在甘州任职,你母亲常常与我往来……她是我最好的朋友……”
尚夫人的脸上现出一抹恍惚的微笑:“阿雾是我唯一的知己。”
李栀栀紧紧抱住了尚夫人,就像小时候抱住母亲一般,嘴唇翕动,无声地叫了一声“母亲”。
在她心目中,尚夫人就是她的母亲。
见气氛有些凝重,李栀栀就试图活跃气氛,笑嘻嘻道:“姨母,说实在话,我觉得我家好像确实有些对不住郑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