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盖上了我的印章,你选好后自己填上名字即可!”
贺沥上前细细一看,发现一张是殿前副都指挥使的任命,一张是沧州经略安抚使的任命。
殿前副都指挥使自然是留在京城任职的,而沧州经略安抚使却要远赴沧州上任。
贺沥原本便是沧州经略安抚副使,如今升任沧州经略安抚使原本是情理之中之事,可是如今他想留在京城……
他抬眼看向赵然,总觉得赵然的笑不是好笑,自己隐隐然又要被赵然给坑了。
赵然瞧着笑眯眯的似乎很好说话,却也不是好相与的。
他只能做出选择。
贺沥拿起一根羊毫笔,在砚台中蘸了蘸,在殿前副都指挥使的委任状上填下了自己的名字——“贺沥”。
见状赵然笑了,道:“咦?你不是要去探尚佳的病么?怎么还不去?”
贺沥:“……”还不是大帅您把我给拉了过来!
离开太师府之后,贺沥骑在马上边走边思忖,总觉得赵然最后那句话似有深意,却又猜不出他是何意。
思忖到了最后,贺沥干脆打马向杏花胡同而去。
他手下那些亲随见状,忙一夹马腹,都追了过去。
听说贺安抚使来探病,尚夫人想了想,还是不认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