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前的好心喂狗了。”
绿茵一愣,以前,什么以前,她们姑娘以前帮过许副使吗?
马车里沉默了片刻,从帘子缝隙透进来的光束时暗时明,绿茵想起一事,朝微微出神地梓妤说:“姑娘,您让留意额角有疤的人......可能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消息。”
下山前一天,姑娘突然吩咐找人,且不说京畿十万人,即便只有一万也是大海捞针。更别说没提找的人是在京城,还是在别处。
“我知道,只要留意着,记下名姓即可。”
玄真子神兮兮的,她被卦象和皇子们的争斗闹得也心头不平静,做这些只当安自己心吧。
主仆便都没有再说话,小东西被绿茵松开嘴巴,委屈巴巴飞到梓妤肩头,挨着她脖子窝好。一会拿头蹭蹭她,一会又轻轻地喊‘小鱼’。
梓妤被它蹭得脖子痒痒,对这个天天喊自己闺名的小东西当真哭笑不得,最后还是随它窝着。
回到陈家,护卫当即先把在汇满楼遇到歹徒的事情报上去,陈老夫人听得阵阵后怕,把梓妤拉到身边左看右看,抱在怀里一劲儿喊乖乖。
“吓着没有!你们快让厨房熬压惊茶!”
老人一面安抚她,一面急吼吼吩咐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