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——
褚桐双手捂住脸,再度倒在**上,他他他他,他怎么洗澡不拉帘子。那她方才的那番自我庆祝,岂不是都被他看去了?
简迟淮洗完澡出来,围着个宽大的浴巾坐向**沿,褚桐的视线正好落在他腰腹处,她侧过身,试探开口,“简迟淮,能让我再看看你的纹身吗?”
“你是想将它跟哪个女人的名字对号入座吧?”
“那它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?”
简迟淮擦着头发,神清气爽,“没什么含义。”
“我不信,它既然能纹在你那么隐秘的地方,就不会毫无含义。”
“我看你精神很足,”简迟淮单手撑向她身侧,“休息好了?”
“我又不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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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他浅浅笑出声来,“那就是我不行了。”
翌日。
褚桐醒来时头眼发昏,她坐起身,疲惫地想吐,估计没人会比她更惨烈,她整夜都没怎么合眼,她就说吧,简教授是个彪悍人物,完全是把她当牛使啊。
褚桐站起来后,眼看自己的两腿跟打架似的,抖动个不停,想要并拢都难。她一屁股坐向**沿,恰好简迟淮推门进来,褚桐捏着自己的两腿,有些抱怨,“我昨晚可是第一次。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