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因?我没有得罪过她,她也不至于为了我这个小记者,而如此花心思,简迟淮,究竟是为什么呢?”
简迟淮对上她的目光,伸手拂过她头顶,将她脑袋重新压回自己胸前,“有些事,你还是不知道的好,你只需记住,以后看见温乔就走开,如果是工作原因,你就直接推掉。”
褚桐放在被面上的手被简迟淮握住,他指腹揉着她的手背,褚桐全身酸痛,方才和殷少呈纠缠,就跟打了好几架似的,她感觉到简迟淮亲吻了她的头顶,褚桐不由展颜,而简迟淮知道,这件事,褚桐是最无辜的,谁都不能怪她一个字。
某座独栋别墅内。
温乔洗过澡,阳台上摆着瓶开封的红酒,这儿除了佣人之外,就她一个人住。她握着红酒杯的手腕轻转动,酒红色的睡袍在夜色中显得突兀且诡异。
她轻啜口,冰冷的液体滑入喉间,那边还没有消息过来,早呢,等到明天,整个西城都会看到那些精彩的报道。
温乔已经迫不及待了,好想看看他们的脸,她举高手中的杯子,同月色干杯。湿漉的长发将睡袍浸出一层阴影,底下的院子内,树影婆娑,像是一双双鬼爪在半空中舞动。温乔忽然往后仰,笑声从喉间阵阵逸出,“哈哈哈,简迟淮,你的老婆跟别人上床,照片都要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