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医生让她们将江意唯扶到床上,让她趴在那,“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褚桐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,一颗心悬在半空中,叶如亲自给她端了杯水,她接在手里,“谢谢。”
忽然,里面传出阵凄厉的惨叫声,褚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她手里的杯子差点打翻,腿部绷紧,叶如见她要起身,手掌适时按住她的腿,“你应该知道,吃尽苦头四个字的含义,这种痛苦,不亚于将一个人的腿打断,接上,长好了再打断,她要试,就必须经过这关。”
后来,江意唯嘴里应该是塞了什么东西,喊叫声变得断断续续,沉闷无比,偶尔有几声在走廊间炸开,褚桐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水,约莫一个小时后,叶医生过来开门,“好了,把她扶起来吧。”
褚桐忙走进去,看到江意唯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似的,头发完全贴在面上,褚桐小心翼翼让她坐到轮椅上,叶医生拿了个针灸仪给她,“待会我开的中药,每天都要塞在这个后面,通上电后贴在受伤的脊椎部位,每天两次,一周一次到我这来,明白吗?”
褚桐伸手接过,“明白。”
江意唯靠在轮椅内,褚桐推她出去,她闭着眼睛,完全虚脱了似的,褚桐将轮椅停在医院大厅的座椅前,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