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置信,“他身体那么差,怎么还能做那样的手术呢?”
“病例上写着一个肾脏坏死,不得不摘除。”
褚桐越发不解,那患者是自己跑出了医院,被一辆面包车接走的,那他这摘肾手术是在哪个医院做的?“医生,能给我看下病例吗?”
“这可不行,”医生拿过桌上的茶杯,“既然病历上写着,那就有根有据,家里人说在好医院看不起,所以住了一两天就转到这来了。”
“那他现在身体状况怎样?”
“摘除手术,躺个几日就能下床了,又不是肾脏移植,你放心吧。”医生真当褚桐是家属,出声安慰她。
她说了声谢谢,然后起身走出办公室。回到病房区,她在门口往里张望,宋阿姨的那张帘子就没再掀开过,褚桐扭头离开,没过多久,她拎了个果篮回来。褚桐没做犹豫,抬起脚步往里走,掀起帘子的刹那,宋阿姨抬起头,看到她时,诧异万分,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?”
病床上的中年男人形容消瘦,皮包骨头似的,一双眼睛陷进去,“她是?”
褚桐走过去,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,“宋阿姨,我方才去了趟医生办公室,有些情况也问了个大概,您放心,你们要不想被人知道,接下来的报道就到此结束,只是我想不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