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醉糊涂了。”褚桐拨开他不老实的手。
“是吗?”简迟淮目光微冷,语气也变得不屑,“做了就是做了,褚桐,还真没想到你有这推脱的本事,身体的享受倒是立马就忘了,要不,再回忆回忆?”
“简迟淮,你够了啊,”褚桐屈起自己的两腿,“我没想到帮你还帮出不对来了。”
“看看你,口齿清晰,条理清楚,怎么都不像是喝醉酒的人,爽,你也爽过了,装,也装过了,褚桐,我也明明白白告诉你,到明早之前,你是别想离开这张床。”简迟淮说的理所当然,好像他说什么,就该是什么。
“你凭什么管我?”褚桐坐起身,“我现在严重怀疑,你就是装的。”
男人轻笑出声,褚桐面色越来越难看,两个耳朵涨的通红,那是被气得,“我可真傻,你行不行,你自己肯定清楚,再不济,用手都能试出来啊,你阴我是不是?”
“智商不够用,就别出来显摆,褚桐,我一日不承认,你就不能说我是装的,证据呢?”
是啊,证据呢,这种事,压根就是死无对证啊。
“我已经认准了!”
“你认准,是因为我现在身体力行地拿你试过,对,你是最有发言权的,褚桐,我已经想出对策了,那篇报道